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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国言论入刑考三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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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东汉-古代传播*策)

本文按时间顺序整理东汉史籍中所有的言论案件和*策事件,并在最后概括了两汉言论罪的基本罪名和刑名。东汉章帝、邓后、安帝、桓帝皆有“赦妖言连坐诏”,反衬东汉时期妖言罪的处罚酷烈,波及广泛。当*者也深知罚重,虽有特赦等局部性的救济手段,但难以改变妖言之罪整体过泛过罚的状态。永寿元年太学生刘陶上疏桓帝,有“高门获东观之辜(指少正卯之诛),丰室罗妖叛之罪(指妖恶之罪)”之语,可见当时言论和妖言罪波及社会各个层面。这只是一个侧面,光武帝建武十七年(公元41年)有“妖巫”李广群在皖城起事,建武十九年(公元43年)有“妖巫”单臣、傅镇在原武叛乱,这些叛乱和起事便同样使用“谶纬说”“灾异论”和“人神观”作为基础。而被官方有意无意污名化的“妖言”话语及其泛滥使用,构成更加复杂社会形态,构为东汉的*治景观及末世之象。

(永平四年,公元61年)“松字伯孙,少为郎,尚光武女舞阴长公主,再迁虎贲中郎将。松博通经书,明习故事,与诸儒修明堂、辟雍、郊祀、封禅礼仪,常与论议,宠幸莫比。光武崩,受遗诏辅*。永平元年,迁太仆。松数为私书请托郡县,二年,发觉免官,遂怀怨望。四年冬,乃县飞书诽谤,下狱死,国除。”(《后汉书?梁统传》)“其十二月,陵乡侯梁松坐怨望悬飞书诽谤朝廷下狱死,妻子家属徙九真。”(《后汉书?天文志》)

所谓飞书,就是匿名投书。李贤注《后汉书》曰:“飞书者,无根而至,若飞来也,即今匿名书也。”飞书的处理,前篇云梦秦简的“法律答问”部分有记。东汉处罚由此条看,或是死罪,永远剥夺爵位。《后汉书?天文志中》又有“妻子家属徙九真。”应该还有连坐三属之罚。另建初四年(79年),“(梁贵人)生和帝。(窦)后养为己子。欲专名外家而忌梁氏。八年,乃作飞书以陷(梁)竦,竦坐诛,贵人姊妹以忧卒。自是宫房惵息,后爱日隆。”(《后汉书?皇后纪上》)可见,飞书往往被用来作为举报诬陷的手段。建初八年(83年),顺阳侯马廖子豫为步兵校尉,坐投书(飞书)怨谤,豫免,廖归国。见《马援传》。另《后汉书?宦者列传》:“(蔡)邕不敢怀道迷国,而切言极对,毁刺贵臣,讥呵竖宦。陛下不密其言,至令宣露,群邪项领,膏唇拭舌,竞欲咀嚼。造作飞条(即飞书)。陛下回受诽谤,致邕刑罪,室家徙放,老幼流离……”

 (章帝元和元年,公元84年)“十二月壬子,诏曰:‘《书》云:父不慈,子不祗,兄不友,弟不恭,不相及也。往者妖言大狱,所及广远,一人犯罪,禁至三属,莫得垂缨仕宦王朝。如有贤才而没齿无用,朕甚怜之,非所谓与之更始也。诸以前妖恶禁锢者,一皆蠲([juān]免除)除之,以明弃咎之路,但不得在宿卫而已。’”《后汉书?章帝纪》

此诏并非废除妖言法,而是对那些受牵连而被禁锢社会权利的亲属网开一面,可以出仕为官,只是不得担任禁卫。永平十三年(公元70年),“其十二月,楚王英与颜忠等造作妖书谋反,事觉,英自杀,忠等皆伏诛”《后汉书?天文志》有楚王英造作图谶,大逆不道案。明帝乃废英,第二年,刘英自杀。“楚(王)狱遂至累年,其辞语相连,自京师亲戚诸侯州郡豪杰及考案吏,阿附相陷,坐死徙者以千数。”《后汉书?楚王英传》妖言案在官方高压下往往会扩大化,引发大规模举报,冤狱丛生。章帝此诏,可能与楚王英案累年不绝,牵连过广有关。

(章帝时代,56-88年)“(孔)僖与(崔)篆孙(崔)骃复相友善,同游太学,习《春秋》,因读吴王夫差时事,僖废书叹曰:‘若是,所谓画虎不成反为狗者。’骃曰:‘然。昔孝武皇帝始为天子,年方十八,崇信圣道,师则先王,五六年间,号胜文、景。及后恣己,忘其前之为善。’僖曰:‘书传若此多矣!’邻房生梁郁和之曰:‘如此,武帝亦是狗邪?’僖、骃默然不对。郁怒恨之,阴上书告骃、僖诽谤先帝,讽讥当世。事下有司,骃诣吏受讯。僖以吏捕方至,恐诛,乃上书肃宗自讼:‘臣之愚,意以为凡言诽谤者,谓实无此事而虚加诬之也。至如孝武皇帝,*之美恶,显在汉史,坦如日月。是为直说书传实事,非虚谤也。夫帝者为善,则天下之善咸归焉;其不善,则天下之恶亦萃焉,斯皆有以致之,故不可以诛于人也。且陛下即位以来,*教未过,而德泽有加,天下所具也,臣等独何讥刺哉?假使所非实是,则固应悛改;傥其不当,亦宜含容,又何罪焉?臣等受戮,死即死耳,顾天下之人,必回视易虑,以此事窥陛下心。自今以后,苟见不可之事,终莫复言者矣。臣之所以不爱其死,犹敢极言者,诚为陛下深惜此大业。陛下若不自惜,则臣何赖焉?齐桓公亲扬其先君之恶,以唱管仲,然后群臣得尽其心。今陛下乃欲以十世之武帝,远讳实事,岂不与桓公异哉?臣恐有司卒然见构,衔恨蒙枉,不得自叙,使后世论者,擅以陛下有所方比,宁可复使子孙追掩之乎?谨诣阙伏待重诛。’帝始亦无罪僖等意,及书奏,立诏勿问,拜僖兰台令史。”(《后汉书?孔僖传》)

孔僖是孔子十九代孙,因评价汉武帝被举报诽谤先帝,讥讽当世。后被“立诏勿问”,任命为中央档案馆馆长。孔僖无罪主要是因为章帝“无罪僖等意”,而不是他认为孔僖说的有道理。其实孔僖用“实无此事而虚加诬之”来界定“诽谤”的罪名,是对于中国诽谤法发展的极大贡献,可惜的是由于时代局限,无力推动诽谤法的定罪原则从“非上”走向“虚谤”。公元84年到年这60余年当中,东汉*府先后4次颁布关于“妖言”连坐者的特赦令,从一个侧面说明当时妖言之狱的酷烈程度。

“永元二年(公元90年),和帝封(刘)睦庶子斟乡侯(刘)威为北海王,奉睦后。立七年,威以非睦子,又坐诽谤,槛车征诣廷尉,道自杀。”(《后汉书?宗室四王三侯列传》)

永元十二年,(公元年)“东平清河奏訞言卿仲辽等,所连及且千人。(*)香科别据奏,全活甚众。”(《后汉书?*香传》)

此为汉代史书所载少见的民间妖言案,具体情况不详,有上千人涉案。尚书令*香把犯人按照罪行轻重分别奏报,致使很多人得免死刑。另和帝永元年间(公元89—年),兖州刺史王涣“绳正部郡,风威大行。后坐考妖言不实论。岁余,征拜侍御史”,说明考妖言是当时地方官的重要职责之一。由上推知,东汉时期民间妖言案或许暴发频仍,且牵连甚广。光武帝建武十七年(公元41年)有“妖巫”李广群在皖城起事,建武十九年(公元43年)有“妖巫”单臣、傅镇在原武叛乱,这些叛乱和起事当也使用“谶纬说”“灾异论”和“人神观”作为基础。被官方有意无意污名化的妖言话语及其使用泛滥到社会各个层面,构成更加复杂社会形态,成为东汉的*治景观。

元兴元年(公元年),“御者共枉(和帝幸人)吉成以巫蛊事,遂下掖庭考讯,辞证明白。(邓)太后以先帝左右,待之有恩,平日尚无恶言,今反若此,不合人情,更自呼见实核,果御者所为。莫不叹服,以为圣明。常以*神难征,淫祀无福。乃诏有司罢诸祠官不合典礼者。又诏赦除建武以来诸犯妖恶,及马、窦家属所被禁锢者,皆复之为平人。”(《后汉书卷十上·皇后纪上》)

(年代不详)“(安)帝所生母左姬,字小娥,小娥姊字大娥,犍为人也。初,伯父圣坐妖言伏诛,家属没官,二娥数岁入掖庭,及长,并有才色。”(《后汉书?章帝八王列传》)

由此见妖言死罪,家属没官。汉安帝生母左小娥受伯父左圣妖言罪牵连,被没入宫廷为奴。

(永初四年,公元年)“诏自建初以来,诸祅言它过坐徙边者,各归本郡;其没入官为奴婢者,免为庶人。”(《后汉书?安帝纪》)

(安帝延光三年,公元年)(版本一)“及顺帝即位,拜(张)晧司空,在事多所荐达,天下称其推士。时清河赵腾上言灾变,讥刺朝*,章下有司,收腾系考,所引*辈八十余人,皆以诽谤当伏重法。晧上疏谏曰:‘臣闻尧舜立敢谏之鼓,三王树诽谤之木,《春秋》采善书恶,圣主不罪刍荛。腾等虽干上犯法,所言本欲尽忠正谏。如当诛戮,天下杜口,塞谏争之源,非所以昭德示后也。’帝乃悟,减腾死罪一等,余皆司寇。”(《后汉书?张皓传》)

(版本二)“寻有河闲(间)男子赵腾诣阙上书,指陈得失。帝发怒,遂收考诏狱,结以罔上不道。(杨)震复上疏救之曰:‘臣闻尧舜之世,谏鼓谤木,立之于朝;殷周哲王,小人怨詈,则还自敬德。所以达聪明,开不讳,博采负薪,尽极下情也。今赵腾所坐激讦谤语为罪,与手刃犯法有差。乞为亏除,全腾之命,以诱刍荛舆人之言。’帝不省,腾竟伏尸都市。”(《后汉书?杨震传》)

此为清河第二例民间诽谤(妖言)案。两者相距24年,这次牵连八十余人。《张皓传》和《杨震传》记载略有不同。

(建和元年,公元年)“甘陵刘文、魏郡刘鲔各谋立蒜为天子,梁冀因此诬(李)固与文、鲔共为妖言,下狱。”(《后汉书?李固传》)

(建和二年,公元年)“五月乙亥,诏曰:‘盖闻天生蒸民,不能相理,为之立君,使司牧之。君道得于下,则休祥着乎上;庶事失其序,则咎征见乎象。闲者,日食毁缺,阳光晦暗,朕祗惧潜思,匪遑启处。传不云乎:“日食修德,月食修刑”。昔孝章帝愍前世禁徙,故建初之元,并蒙恩泽,流徙者使还故郡,没入者免为庶民。先皇德*,可不务乎!其自永建元年迄乎今岁,凡诸妖恶,支亲从坐,及吏民减死徙边者,悉归本郡;唯没入者不从此令。’”(《后汉书?桓帝纪》)

章帝、邓后、安帝、桓帝皆有赦妖言连坐诏,反衬东汉时期妖言罪的处罚酷烈,波及广泛。当*者也深知罚重。妖言罪在东汉一直沿用,虽有特赦等局部性的救济手段,但难以改变妖言罪整体过罚的状态。永寿元年(公元年),太学生刘陶上疏桓帝,有“高门获东观之辜,丰室罗妖叛之罪”(《后汉书?刘陶传》)之语,可见当时言论和妖言罪已经波及社会各个层面。

(桓帝延熹九年,公元年),“时河内张成善说风角,推占当赦,遂教子杀人。李膺为河南尹,督促收捕,既而逢宥获免,膺愈怀愤疾,竟案杀之。初,成以方伎交通宦官,帝亦颇谇其占。成弟子牢修因上书诬告膺等养太学游士,交结诸郡生徒,更相驱驰,共为部*,诽讪朝廷,疑乱风俗。于是天子震怒,班下郡国,逮捕*人,布告天下,使同忿疾,遂收执膺等。其辞所连及陈寔之徒二百余人,或有逃遁不获,皆悬金购募。使者四出,相望于道。明年,尚书霍谞、城门校尉窦武并表为请,帝意稍解,乃皆赦归田里,禁锢终身。而*人之名,犹书王府。”(《后汉书?*锢列传》)

李膺是东汉清议运动的精神领袖之一。术士张成纵子杀人,时任河南尹的李膺将其子诛杀。张成的弟子牢修向朝廷诬告李膺“养太学游士,交结诸郡生徒;更相驱驰,共为部*;诽讪朝廷,疑乱风俗”。史载张成与宦官颇有来往,甚至为桓帝占卜。于是桓帝下令逮捕李膺等二百余人,并在全国捉拿其余*人。一时舆论大哗,上书喊冤者众多,甚至有些“*人”自请入狱,桓帝迫于压力,于公元年赦免了李膺等二百余人,但终生禁锢乡里,不得为官。这就是第一次*锢。

(公元年)“窦氏虽诛,帝犹以太后有援立之功,建宁四年十月朔,率群臣朝于南宫,亲馈上寿。*门令董萌因此数为太后诉怨,帝深纳之,供养资奉有加于前。中常侍曹节、王甫疾萌附助太后,诬以谤讪永乐宫,灵帝母所居也。萌坐下狱死。”(《后汉书?皇后纪下》)

(灵帝中平六年,公元年)“(李燮)灵帝时拜安平相。先是安平王续为张角贼所略,国家赎王得还,朝廷议复其国。燮上奏曰:“续在国无*,为妖贼所虏,守藩不称,损辱圣朝,不宜复国。”时议者不同,而续竟归藩。燮以谤毁宗室,输作左校。未满岁,王果坐不道被诛,乃拜燮为议郎。”(《后汉书?李杜列传》)

(公元年)“曹操既积嫌忌,而郗虑复构成其罪,遂令丞相*谋祭酒路粹枉状奏(孔)融曰:‘少府孔融,昔在北海,见王室不静,而招合徒众,欲规不轨,云“我大圣之后,而见灭于宋,有天下者,何必卯金刀”。及与孙权使语,谤讪朝廷。又融为九列,不遵朝仪,秃巾微行,唐突宫掖。又前与白衣祢衡跌荡放言,云“父之于子,当有何亲?论其本意,实为情欲发耳。子之于母,亦复奚为?譬如寄物缶中,出则离矣”。既而与衡更相赞扬。衡谓融曰:“仲尼不死。”融答曰:“颜回复生”。大逆不道,宜极重诛。’书奏,下狱弃市。时年五十六。妻子皆被诛。”(《后汉书?孔融传》)

太中大夫孔融既伏其罪矣,然世人之采其虚名,失于核实,见融浮艳,好作变异,眩其诳诈,不复察其乱俗也。此州人说平原祢衡受传融论,以为父母与人无亲,譬若缶器,寄盛其中,又言若遭饥馑,而父不肖,宁赡活余人。融违天反道,败伦乱理,虽肆市朝,犹恨其晚。更以此事列上,宣示诸*将*将校掾属,皆使闻见。(《魏志·崔琰传》》注引《魏氏春秋》)

孔融之诛,按曹操所宣,是“违反天道,败伦乱理”,或比附“非圣人”与“不孝”之罪,何休以汉法注《公羊》“宋人弑其君杵臼”一句说,“无尊上、非圣人、不孝者斩首枭之……”沈家本评,无尊上即谋反大逆之类,非圣人即诽谤妖言之类,不孝者专指亲属而言。此处为弃市。孔融关于父子、母子关系的言论即使放在现在,可能也会有人受不了。

(附)两汉言论罪名、律名、和刑名

《汉书?刑法志》载汉初萧何取秦法宜于时者作“律九章”。《唐律疏议》指萧何在秦法六律(盗、贼、囚、捕、杂、具)的基础上,加以户律、兴律和厩律,成为“汉律九章”。沈家本以此说推辑“汉九章”的律名(前六章自李悝之说,后三章以《晋志》为准),其中“贼律”包括大逆不道、欺谩、诈伪、踰封、矫制等。(《汉律摭遗》,《刑法考》)包括了后世《职制律》的某些内容,言论罪基本包括其中。又律外有令、令外有科,实际史料中所列举案例,很难一一对应,只能由案例来经验归纳。

吕后元年(公元前年)春正月诏令:“前日孝惠皇帝言欲除三族罪、妖言令,议未决而崩,今除之。”(《汉书?高后记》)由此条看,妖言罪是以“令”的形式存在的。妖言法文帝废除,武帝恢复,其刑由“族”改为腰斩或弃市。《申屠刚举贤对策疏》:“今朝廷不考功校德,而虚纳毁誉,数下诏书,张设重法,抑断诽谤,禁割论议,罪之重者,乃至腰斩。”可参见张寿王案、杨恽、严延年案。另一人犯罪,罪至三属,或迁徙流放、或没入为奴婢。

何休以汉法注《公羊》“宋人弑其君杵臼”一句说,“无尊上、非圣人、不孝者斩首枭之……”沈家本评,这是三种不同的罪行,无尊上即谋反大逆之类,非圣人即诽谤妖言之类,不孝者专指亲属而言。汉之枭首只此三者用之。(《汉律摭遗》,《刑法考》,)实际操作中,三者互相适用的情况也有存在。

文帝《废诽谤法诏》:“民或祝诅上……吏或以为大逆”,又“女子楚服等坐为皇后巫蛊祠祭祝诅,大逆无道,相连及诛者三百余人,楚服枭首于市。使有司赐(陈)皇后策曰:‘皇后失序,惑于巫祝,不可以承天命’。其上玺绶,罢退居长门宫。”(《汉书?外戚传上》)具体案例见前文“祝诅”条。

参见前文“李燮诽谤宗室”,沈家本认为,汉律是否有此条未详,或比附诽谤法。(《汉律摭遗》,《刑法考》,)

“非所宜言”沿自秦朝,沈家本提出,非所宜言与妖言的区别是,前者是“失实之词”,后者是“非谤之词”。也就是说,东汉以“非所宜言”来涵盖今天“诽谤”中的失实情况。当然,在具体案件中是不是失实,就很难说了,参见前文张寿王案、王尊案。沈家本认为此罪分大不道、大不敬、不敬三级。

见“梁松飞书诽谤条”,飞书之罪始见于云梦秦简,东汉尤其多见。指的是匿名方式的举报或诬陷。

“寻有河间男子赵腾诣阙上书,指陈得失。帝发怒,遂收考诏狱,结以罔上不道。”《后汉书?杨震传》“罔上不道”是“罔上”罪行最严重的一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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